前因后果

-----正文-----

15、

七个月前。

总秘书长的办公区在23层，整座尤加利什大楼最安静严肃的地方。被找过来谈话，是诺兰意料之中，但他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扣门，得到允许后进入，站定，敬礼。他做完一系列动作后，陈凡还在桌前埋头写文书。

偌大到近乎空旷的房间只有钢笔尖划过纸质的摩擦声，那个坏了总是被陈凡丢给诺兰修的挂钟已经不走了，被沉默安静地挂在墙上，扮演一个死去的装饰物。诺兰呼吸放缓，目视前方，身姿笔挺，是最标准不过的站姿。

良久，当诺兰被白手套包裹的手心微微出汗时，陈凡终于放下钢笔，慢条斯理地把文件理了理，用燕尾夹夹好，和钢笔一起放进抽屉里，才撩起眼皮瞧他。

“哑巴了？”

“没有。”

陈凡哼了一声，不知是在笑还是嘲讽，“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知道。”

“知道？！”陈凡陡然怒吼，一拍桌子站起来，“那你还有脸来见我！这几年仗着我惯你，越来越无法无天是不是！你还记得是什么身份吗？！”

诺兰依旧目视前方，“帝国军事指挥部高级顾问，兼A3秘密特种队队长。”

“错！”陈凡简直火冒三丈，将桌子拍得震天响，“首先你是个Alpha！！”

“你知不知道帝国培养一个你这样的Alpha要花上多长时间，你知不知道每年帝国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钱！你倒好，你是哪来的脸和另外一个Alpha搞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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