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笑，就比巧克力都软。

-----正文-----

大一寒假，杨跃回家。他将航班抵达时间发给徐仪清，下飞机即接到电话。

“我刚搬了好多东西到你家，正在你家收拾。”徐仪清说，“你自己打的回家。”

杨跃想：徐仪清在巴蜀当老师，才会在大四寒假搬家过来。

“徐老师好。”杨跃说，“恭喜拿到巴蜀的offer。”

“昨天接到的通知。”徐仪清说。他的声音突然从欣喜转为低落，“可是我试讲并没有比同组的女生更好。我觉得学校要我，有他们优先招男老师的因素。胜之不武吧。”

杨跃说：“假如你弃权不去报到，这个工作机会也不会被其他女生得到。替代你的可能是个垃圾男老师。”

徐仪清说：“其实我......做不到让给别人，即使明知道自己有不正当优势。唉。”

“至少你会是个好老师。”杨跃说。

机场的godiva巧克力店在做促销。杨跃进去买了两大盒，徐仪清喜欢吃。这家店里居然有黑巧克力。他给自己买了小盒装，打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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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门。客厅的暖气片正在运作，室内不冷，体感二十四五度。

徐仪清接过他手上的三盒巧克力，催他：“赶紧去洗澡。”

徐仪清已从低落中恢复。生活中这点感慨总会被其他事情占据，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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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跃洗澡洗得很彻底。他赤裸出来。

“我想开心一下，用你身上所有的洞。”徐仪清说。他坐在楼梯第一阶上，手上玩着一副黑色眼罩。他右脚边放着一个黑项圈，锁头两个金属扣，牵着一截白色金属链，有30厘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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