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版当你老去

-----正文-----

徐仪清把杨跃塞回笼子，擦干净玻璃，躺回床上。

人太累了，睡觉会打呼噜。杨跃也不例外。他平常睡觉安静，可刚坐长途飞机，玩得又太爽，这会儿在笼子里打呼噜。

徐仪清不适应。

早上六点一刻，好脾气如他，在试图补觉时，也有那么一瞬间想下床闷死杨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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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他习惯了。

杨跃去北京报到，每月回家两天，玩得更厉害。加上工作繁重，他总在笼子里打呼。

杨跃不在家的时候，徐仪清早上七点起床，晚上十一点睡觉。在这两个时刻，主卧格外安静。徐仪清格外想杨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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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放暑假。杨跃回来说：“这次能玩久一点。我请了年假，还拿到执业资格。”

“恭喜杨律师。”徐仪清说。

他把杨跃关进地下室蹲笼半小时。

杨跃蜷成一团，接受他的踢打虐待。非常无助。

晚上，徐仪清听着久违的呼噜声，很快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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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徐仪清开车带杨跃远足。他俩交换开了四个小时到达。

“早点休息。”徐仪清当晚说。

早上他们开车进自然公园，下车徒步。徐仪清坚持自己提着大口袋，两人再靠GPS徒步进森林。

“脱光，跪下。”徐仪清停步，“多喝点水。”

杨跃照办。他被戴上眼罩，然后项圈。水瓶凑到他嘴边。他灌下一升水，小腹鼓胀。

他忍耐了近半个小时。

“你老了之后，一无是处。”男中音在他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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