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瞬间领悟。”杨跃说，“不愧是语文老师。”

-----正文-----

“小徐，你欠的人情不会赖账吧？”张雪在电话里说。

“欠你两次。”徐仪清说，“女装化妆一次，借space plus隔间一次。你要我做什么？”

“月底彩虹日，成都有一个性少数的论坛活动。我组织的，赞助商十多家，李银河也要来。”张雪说，“成都市政府默许举办，但想趁机宣传防艾。你和杨跃去做下BDSM的模范couple呗。本质凑人头，顺便靠近一下主流价值观。不用露脸宣传。”

“可以。”徐仪清说。

“我为什么要去？”杨跃问。

“为了正大光明在人前做小徐的狗？”张雪说，“在场都是同道中人，你被小徐牵着，当场爬来爬去，还没人管。”

“我会来。”杨跃说。

“你们身上有没有外创口？”张雪说，“外创口没愈合就算了。”

杨跃说：“有艾滋患者？”

张雪说：“占比不低。”

徐仪清说：“我俩会注意自我保护。”

张雪说：“小徐，那明天会有个Ｓ拉你进活动群。他是BDSM这边的负责人。三年前你和杨跃还去过他家。”

“小徐，你朋友圈发的那道拔丝冰棍，为什么成不了型？”温雅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用全奶雪糕，不要用冰制冰糕。”好多人问过他，徐仪清不假思索，“雅雅，你之前不是住家里吗？现在搬去和张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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