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对不起。

-----正文-----

杨跃走过去，握着双拳，竭力走得稳当。尽管他胡须浓密，双眼血丝，身材有些撑不起西装。

“把你脑子里的邪恶念头放一放。”徐仪清说，“什么来学校毁掉我的工作，与我同归于尽之类的。我不想循环填志愿前夕的对话。”

“你也很了解我。”杨跃不否认他这些天的疯狂想法，“我可以不实践那些念头，前提是你回来。”

“你对七年时限出尔反尔。你觉得我还会跟你互相允诺？”徐仪清说，“现在你死在我面前，也逼不了我。即使我会为此难过。你总会有在车上打瞌睡的时候，我会偷偷搬走。或许通过孔子学院的项目直接去落后地区。人海茫茫，你找我又要多久？”

“···我明白了。你叫我过来，是要我滚出你的视线？”

“我叫你过来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必须回来的理由？你可以提醒我，或者尝试说服我。”

“···没有。你该履行的诺言已经履行完了，又莫名其妙被打断腿。你没有回来的理由。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

“我要回来。”徐仪清说，“因为我愿意。”

杨跃一愣，反应过来语意，俯身抱住徐仪清的肩膀。

他抱得太紧，徐仪清喘不过气。徐仪清拽住他后领，把他从自己身上扯开：“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谢谢主人。”杨跃说。​​​​

“坏狗，居然敢咬我。”徐仪清说，“而且两周就搞得又脏又臭。洗漱之前不准挨着我。到车上去，坐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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