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努力学习真的太好了。”

-----正文-----

鬼也挺臭不要脸的。

下午六点血液检测结果出来时，我们整整九千个吸血鬼挤在操场上，仰头看着显示屏上滚动的名单，我在看到第一和第二分别是纪行和纪念的时候，在想：我和他们两个的能力相差不大，排名应该也挺靠前的。

直到我看到99号排名一千，直到我在接下来近八千个名字里都没有看到我，直到我看到我的名字出现在名单的结尾，备注是9000名。

这傻逼玩意儿是按身份卡片上的名字排名的吗？

这样的念头有一瞬间掠过了我的脑海，不过也仅仅是那一瞬，因为这个念头实在无法考据，稍一细想就知道并不是那样的，99号排到了一千名，我旁边那个叫3596号的女人也在说自己怎么排到了八千多号，周围小声说着不平的吸血鬼大把，我不过也是不平之一。

我的血液味道真的很难闻吗？

我多少有些难过。

我把手臂放到鼻端，细嗅着，像是要隔着皮肉嗅到血管里流动的血液的味道。

“九千。”纪念伸手过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很用力，我有些吃痛，仰头看他：“做什么？”

“很好。”纪念说。

“什么？”我问。

“虽然我不知道你血液的味道，”纪念侧过身，低头，贴到我耳边，轻声说，“但抱你的时候，你很香，很好，我很喜欢。”

头顶是白晃晃的灯光，地上是红透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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