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种时候,他都在惯着殷竹,渴求着殷竹的爱。
-----正文-----
大概是中午,太阳耀眼得很。可窗帘拉得死死的,只有薄薄一层光线透进屋内。
这光线倒也足够,够人看清这阴冷的室内。不过躺在床上的楚清也顾不上这些,他耷着眼皮,一动不动。
楚清都分不清这是第几天了。他的脑袋昏昏沉沉,无法思考;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几乎一闭眼就能睡着。
也是,他得储存能量,毕竟把他关在这里的人并没有为他准备食物。
楚清的手上戴着镣铐,将他拷在床头的铁链足够楚清在这个屋内走动,却独独无法让楚清碰到窗户、够到这间屋子的门把手。
楚清在自己还有足够力气的那日努力伸长了手指去碰那门把手,他明白自己被拷在这儿的原因,只要他能见到殷竹向他解释清楚,或许就能让他解开自己手上的镣铐。
可楚清做不到,他磨破了手腕,伤口发烫发痒,粘腻的组织液还在镣铐间加剧摩擦。
他无法,只好凑到离门最近的地方开始喊殷竹的名字。
仍是无人应答。
喊了好一阵门外也没什么动静,楚清这才落寞地转身走去床头柜拿起水往嘴里灌,最后泄气般地坐上床,看向紧闭的窗帘。
嗓子干得发毛,还带着些许疼痛;加上手腕的血肉模糊,都给如今无法动弹的他徒增了痛苦。
一连几天都没打开这扇门,看来殷竹气的不清,楚清甚至都开始想他会不会死在这儿,可他做不了别的,只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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