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离开，又何必惦记这些被你舍弃的东西呢。

-----正文-----

弗拉基米尔重新回到宴会厅的时候，这才确信刚才电光石火之间的交锋已经确保他成功了一半。

他找到一位服务员，向她借了一把衣刷，巡视一周，最后在角落的盥洗室找到了唐纳德。美国人脱掉了外套，雪白衬衫在冷光灯下炫目得惊人。而那件被提在手里承受苦恼注视的西装，后腰的位置有一片湿痕。

唐纳德在门打开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随着他一步步走近，浅色的眉毛越扬越高，即将消失在发际线中。

弗拉基米尔一言不发，拧开水龙头打湿刷子，接过外套清理了起来。

“你把那个可怜虫干掉了？”唐纳德抱起双臂，斜着身子站在一旁。

“没有。”他简短却干脆地回答他，一手轻轻用刷子的摩擦除去污渍。

“玛莎呢？”

原来他还能叫对她的名字。想到她，他的心往下一沉。

“被抓住了。”

他加快速度处理好了脏外套，然后物归原主。

“我想借你的车。”

“干什么？”唐纳德抖了抖衣服穿上，警惕地扫了他几眼。

“救你的东德小姐。”

弗拉基米尔坐上驾驶座。唐纳德打发了司机自然地坐在旁边，一边拉安全带一边问：“这么说你不打算清理她？还要救她？”

“是。”他等他坐稳，一扭钥匙启动了车，闪电般蹿了出去。

“她不是你们的间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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