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向我祈求了帮助，那按照等价交换的原则，肯定得付出一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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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向我祈求了帮助，那按照等价交换的原则，肯定得付出一点什么。”

伦纳德身体颤抖了一下，脑袋埋得更低：

“您希望得到什么？”

短暂的间隔后，愚者的声音再次响起：

“上前来。”

伦纳德颇有些不知所措，他脑子里瞬间划过种种画面，其中包括横死街巷的尸体，变成秘偶被操控着杀人的怪物等等。他只希望愚者不是他想的那样，至少克莱恩是被愚者救回来的不是么？这是不是说明了愚者可能并不是什么邪神？

但如果衪真的是邪神，那克莱恩又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

伦纳德的心揪紧了，他满心都是对克莱恩的担忧，一时间连害怕都感受不到。他几乎是心不在焉地走到愚者面前，等待愚者接下来的指示。愚者隔着一层灰雾伸出手来，捉住伦纳德的手腕，平静地命令道：“闭上眼睛。”

伦纳德迷茫地眨眨眼，“不可直视神”这句话在他眼前飞速闪过，他瞬间想明白了——愚者要散去灰雾露出真容，叫他闭上眼是为了不让他失控。

神灵的命令伦纳德自然不会违抗，只是他心里的疑惑依旧没能解开。

愚者为什么要主动散去灰雾？如果只是普通对话，保持刚刚的距离就可以了，叫伦纳德上前完全没必要。难道愚者想给他种下什么烙印以便操控？但他已经有个老头在体内寄生了，愚者难道还要和老头争夺他身体的使用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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