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酗酒。

-----正文-----

"是谁……"王小帅往时青嘴里灌水，兑了毒的水，一杯又一杯，"是谁……"

时青咳嗽，但他笑得很开心，他的阴茎又勃起了，药物让他无法停止高潮，精液像喷泉一样，不间歇，不停息，永无止境，喷出去的水比他喝进去的水还多。

他不漂亮了，柔软的肚皮瘪下去，肋骨能一根一根数出来，脸凹了，泪沟像地缝，地有地缝，人有人缝，地的缝很危险，人要掉下去，人的缝也很危险，要张口把人吃进去。

"哈咯、哈咯……"

他没办法普通地笑，哈哈笑需要力气，需要空气，他没有力气，也没有空气。他的笑只开了个头就戛然而止，像吞了一整只鸡蛋，卡在了喉咙里。

但是他止不住笑，因为很可笑。吸了毒的明明是他，但疯的却是另一个人。

"哐嚓！"

王小帅扔了杯子，玻璃杯打在墙壁上，碎成渣，玻璃渣飞得好高，掉下来的时候，有叮铃铃的声音。

时青转头去看玻璃渣，被王小帅一巴掌打回来，王小帅逼问他："是谁？！"

时青的眼神很平静，很怜悯，像在看什么即将消逝的东西："告诉我你把尸体藏哪儿了，我就告诉你。"

"什么尸体？"

"别装傻，"时青瞪着眼睛，他从来没有直白地袒露过仇恨，这是第一次，"几年前的那个晚上，有个男人摸过我光着的身体，后来他死了。他的尸体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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