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两人早就对答案心知肚明

首发lof，新章激情短打，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立场都没错，只是自己这只卷毛狒狒衷心希望非凡世界能有乌托邦。沙雕文，无逻辑，无拉踩，开心就行，写完了看不知道是什么狗屎，迫害伦纳德，关爱孤寡小克，从我做起

-----正文-----

“克莱恩？”

伦纳德坐在铁椅上，疑惑地看向坐在对面的克莱恩。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廷根警察局的讯问室，一把铁椅，一张木桌，一盏吊灯，克莱恩穿着值夜者时期颁发的廷根市督察服饰，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带着书卷气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明暗分明，多了几分凌厉的味道。伦纳德坐在受审者的位置上，区别只是没被扣住双手。

“伦纳德，”克莱恩以毫无感情的口吻说道，紧盯着他的神色，“如果我和女神同时掉水里了，你先救谁？”

“哈？克莱恩你脑子终于出问题了吗？”伦纳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对于值夜者而言，女神只有一位，祂就是黑夜女神。克莱恩是序列二的奇迹师，女神更是真神，哪里的水有胆子淹他们？

“冷静点，诗人同学，这只是一个假设。”克莱恩摆了摆手，见到伦纳德的熟悉反应，终于微笑起来，那股凌厉一瞬消失地无影无踪，又变回了伦纳德熟悉的那个温柔的小占卜家，“假设这水是源质……算了，还是假设我和女神都是常人吧，我们俩都掉水里，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放心，现在是梦境，你说什么女神都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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