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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别去。"

聂禹东不知道虞于怎么了，问："你怎么了？"

"别去，求求你……"虞于没有回答，只连声哀求他别去。

聂禹东张嘴还要说些什么，就听见沈小琳的大嗓门："人呢，快点儿！"

"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待会儿说！"

虞于想再上前抓住他的手，腿却被无形之物绊住，他跪倒在地，徒劳地看着聂禹东的背影。

沈小琳穿过走廊，发现实验楼居然还有教室，似乎平时没人在用。

刚才的声音是从这个方位传来的，但这会儿很安静，沈小琳又不确定了。

恰好这时聂禹东走来，沈小琳便说："是我幻听了？怎么声音又没了。"

"是，所以班长大人您快回去写作业吧。"

"今儿没作业。"

"什么？！"

"明天高考了谁还布置作业，都自己安排复习。"

"……"那我还跟着你跑个什么劲！

聂禹东扭头就想走，沈小琳叫住他："哎哎哎，我好像又听到了。"

"都说了是幻听……"

"嘘！你听。"

静谧的大楼里，连空气的波动都似乎能隐隐感知到。声音似真似假，他们听不真切，好像有东西在击打水面，却又不确定那是否是耳朵的海市蜃楼。

沈小琳对聂禹东使眼色：分头行动。

聂禹东也来了兴致，一间一间教室查看。

所有的教室门都锁着，他只能从门窗向里偷看，没看到有什么东西。

走到最后一间教室时，他下意识转动门把，发觉居然没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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