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应祾的苦难里,赵应禛才是那个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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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旌继续说:“你大可放宽心。庄王计谋深思熟虑,除了我们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去向。”
“何况与他通信后,我们也失去了他的消息,更别提其他人了。”
赵应祾抓住了他所说的重点,“通信?”
“他打探路濯的消息,我便告诉他你在回落风门的路上,自然也点明你我关系,让他莫担心,专注眼前正事。”
花旌从怀里掏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想来是用飞鸽传书送来的。
纸质上好,没有多余的印记,展开后便见其上写了“多谢”二字。
赵应祾一眼便认出确实是赵应禛的字,下意识伸手碰一下黑色的墨块。
花旌没打扰他,又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他倒是大方得很。”
“他虽没有明说,但我觉得解决完齐王一事,他定会往落风门来。”
赵应祾督他一眼,“承您吉言。”随后拿过那张纸条走到灯旁,打开窗户又拎起灯罩,看火舌慢慢将纸吞噬干净,有烟顺着风往窗外飘去,余下的变成一串细碎的灰落地。
他倒是没动赵应禛给花忘鱼的金子,即使花忘鱼拿出这两样东西就是随他处置的意思。
“这下可顺心了?”花旌也走过去站在窗边。
今夜月亮半缺,光影暗淡,极配这空荡州城。
赵应祾不置可否,整个人却已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你那个义兄对你确是真的上心。”这个你指的是路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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