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哥终于迎来了自己的(作死)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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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回暖,月夜无风,槐花树抽出小小的新枝,尚未舒展开的叶片皱皱巴巴的,努力盛着倾泻而下的皎白月光。
低哑细糯的呻吟从烛火通明的内室里传了出来,漾开的水声紧随其后,氤氲的热气像是一层轻纱幔帐,笼住了屏风之后的甜美春宵。
去年春日存下的干花被热水浸得重新绽开,柔软的花瓣带着特有的香气,正落在洛笙苍白颤栗的大腿内侧。
点点嫣红同那斑驳而上的吻痕相映成趣,交织成格外淫乱的画作,花香携着情事特有的气息一并晕开,湿乎乎的花瓣随着郭燃贯去深处的动作滑落一截,好巧不巧的粘去了他细瘦的脚踝上。
浴桶里的水面恢复平静,只有身上的水珠滴落成串,洛笙长发湿软眉目沁红,他被郭燃托着腰胯抵去了浴室的墙上,两个膝窝四敞大开的搭在郭燃臂弯,只一低头就能瞧见自己正被一根畜生似的玩意钉在墙上。
洛笙仍是当年的那副好欺负的温软模样,他不舍得抓疼郭燃,便将瘦长的十指紧紧攥起,在自己掌心里剜出清晰的痕迹,古旧的铜钱垂在腕间,铜绿色的斑驳痕迹比最初带上的时候深了许多。
只是好欺负归好欺负,一旦被欺负的时间久了,纵使是纯良无害小兔子也会稍微长点心眼。
洛笙忍下一声模糊的泣音,颤栗着蜷起了悬空的脚趾,湿软的花径毫无底线的接纳着郭燃剑拔弩张的东西,熟悉的情欲将他裹挟席卷,生过孩子的女穴变得尤为敏感,他这几年算是被这三个人里里外外的折腾透了,情事之中每一个细微的触感都可能让他可怜兮兮的哭泣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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