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尔，你操起来真没意思。”

-----正文-----

这天你很晚才去找他。

女王召你入宫商讨了战役之后的物资问题，临走前她喊住你。

“凯特琳。请等一等。”她没有喊你将军，或者是爱华德公爵，她很久没有直接唤你的名字了。

你回头看她，女王却又不说话，她的眼睛充满悲伤，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她想以胞姐的身份与你对话，但是被你无声的拒绝了。

她一直知道布雷尔经受了什么，她的不阻止就是默认，放任那些贵族将他折磨成如今的样子。“被将军抛下的玩物”，谁不想去品尝一下呢。如果你不回来，他就会在半年后斩首，头颅掉在灰尘中，没有人替他收起。

“女王陛下，臣家中还有事务，恕臣先行离开。”你向她叩首，不等她的回应大步离开。

布雷尔已经睡着了。

他吃的很少，他伤到了肠胃，每次只能吃下半块面包。他总是很疲倦，嗜睡，他的身体机能再也不会恢复到曾经的样子。

这晚你没了折磨他的兴趣，也没有去往隔壁的房间。你推了他一把，他没有醒来，所以你翻上床躺在他身侧，将他抱进怀中。

从前都是他抱着你，他的胸膛宽厚温暖，笑声透过皮肤叩在你的心上。如今他瘦骨嶙峋，肩胛骨似乎能割伤人的手。

“布雷尔。”你唤他的姓氏。

没有回应。

“伊恩。”你又唤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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