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也有必须要实现的公义不可。
-----正文-----
在十八岁的春天,已经是他第三次见到列奥纳多·达·芬奇。前两次见面,则都是在萨默塞特疗养院里。
萨默塞特疗养院说是疗养院,其实类似于精神病院。他被关入其中的罪名是因为患有精神分裂症,所以即使他说自己是正常人也没什么用——因为精神病人证明自己的正常总是一个悖论——但加拉哈德只觉得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正常人,除了他自己。
进疗养院的第一天,他因为后知后觉的吵闹被打了两针镇定剂,关在了病房里。在病床对面,坐着一个安安静静的英国青年,金发碧眼,戴着眼镜,细声细气地安慰他不要闹了,你会好起来的。
加拉哈德说:「我没有病。」
青年笑眯眯说:「我知道的,哪怕再疯疯癫癫的孩子,也总有清醒的时刻。」
「……」
有那么一段时间,加拉哈德在疗养院里,只觉得非常绝望无助。而那段时间里,他只能和他的病友——那个金发青年,他自称亨利·杰基尔——作伴。还好亨利·杰基尔是个颇有趣的男人,他喜欢看书,写作,见多识广,博闻强记,会从食堂回来的时候不知从哪儿顺一把百合花或者马蹄莲,也会在外面和加拉哈德闲逛的时候,把天空中的小鸟乱起名字,再见,弗兰肯斯坦,你好,加拉哈德——他说,加拉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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