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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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擎在这一瞬间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最终他只是回答林水眠：“我是人，不是狗。”

林水眠撇了撇嘴，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了，他也不强求，想要坐起来解决一下自己还硬着的下身。

“你对别人也像对我这样吗？”

这句话，岳擎一问出来就知道错了，可他也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林水眠停了起身的动作，收敛了笑意，嗤笑了一声问他：“怎么，你嫌我脏？”

岳擎确实在意林水眠有没有和别人像和自己一样有过亲密接触，但并不是因为嫌弃林水眠，他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不明白。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和你上床，你呢，你因为什么和我上床？”

林水眠听到这个问题面色一滞，他看着岳擎认真的表情，神色莫辨。

两人之间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

“你记不记得开学的时候你作为高三代表在国旗下讲话？”林水眠开口问他。

岳擎稍微回忆了一下，“记得。”

林水眠用手向后撑着身子，微微仰起了头，“我当时看到你的样子，就想上你。”

由欲望开始的关系，最终又回到了欲望上。

岳擎沉默了，他把坐在自己身上的林水眠推到一边，把套子取下来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他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水眠，神色甚至有些悲伤，质问到：“所以现在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炮友吗？还是和你养的其他的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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