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将军了。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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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跟在列队归营的将士之后，默不作声地并肩而行，回到主帅的营帐。秦阙从桌上拾起水囊抛过来，花陌接住喝了几口，又翻过手来看了看指骨上血淋淋的伤，直接用水浇了上去。

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他的腕子，秦阙捧起花陌的手，仔细看着指背的伤，道：“先别乱动。”

花陌随口道：“小伤。”

“小伤也不能轻视。”

这话听着耳熟，花陌还未回神，已经被秦阙按到席上坐下。

秦阙从木盒里取出上次没用完的金疮药与细布，开始为他清理伤口。这场面与几日前如出一辙，花陌一时有些恍惚，而秦阙的动作非常轻柔，微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上，令他乱糟糟的心绪逐渐平复了一些。

“花书佐在恶人谷的真正阅历，不妨如实相告。”秦阙捏着他的手，开门见山地问。

“我有意接近郭醒，利用其职权制造地牢之乱，以营救同僚。”花陌同样直白作答。

“郭醒不会无所察觉罢。”

“他阻挠我的计划，将生还的三人扣为人质，与我做了一个交易——杀死陆业。”

“原来如此。”秦阙若有所思，曾经正力堂文华使提出的种种疑点，都在此刻寻得了解释——为何“花陌”多年以来声名不显，却忽然出现在郭醒与陆业的身侧，委身人下、甘心受辱；为何以“公子棠”的能为，会难以在恶人谷中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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