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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审讯室内，带着手铐的人喃喃自语，手指用力抓着头发。

“你们不懂，我的出生就是为了给他做陪衬……你们更不会知道我母亲活着的时候是怎样的卑微！”

他抬头，看向秦明。那双眼睛带着审视，眼底藏着另一个人的深长意味。

“秦警官，你应该比我更懂。那种分化后被等级束缚的感觉，那种无法逃脱的恐惧。”

男人被林涛压着肩膀，放弃了抵抗却依旧没有停止说出口的话。

“我是输了，但是我做了一件最想要完成的事情，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他突然张狂地笑了起来，男人抬头表情中带着些许可怜，嘲笑般地望着秦明。

“你一定查到了你想知道的事情。秦明，你……”

话音未落，男人的面孔染上一层墨色，突然寂静无声。

秦明费力想要听清他说的，最后只看到了那句话的口型。

“秦先生？”

“秦明先生！”

断断续续的呼喊如同伸入黑暗之中的手，托起那颗被人攥紧的心脏。秦明在诊室外的座椅上被护士叫醒，困住的梦魇也随之消逝在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走廊中。

“还记得我不啦。”护士五指在秦明眼前晃动，弯起眉眼说着家乡话，和他打着招呼。

秦明回过神来，疲惫地眨了下眼睛，认出了眼前的人。

“好久不见。”

他想起来上次取药时，这位护士挑了白色的缎带，要系在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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