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

-----正文-----

“其实也不是支支吾吾。”

晚餐的时候，赵东成忽然说道。

他抿着嘴唇，低头将饭扒进了嘴里，好像刚刚那句不过是餐桌上的无聊闲话。赵西雅坐在对面看着他。

他没有看她，只是一边夹菜一边毫无底气地解释道：“我住在这并不全是因为想看见她。我只是习惯这儿的街区，对附近都很熟悉。所以才会选择这套公寓。”

“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赵西雅握着筷子，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像是这样就能稍微减轻些许他的不安和尴尬。

从某一刻开始她意识到成年人比小孩更容易为自己所说的话感到羞耻。这很奇怪。她以为随着年龄增长，人们的承受能力应该是逐级递增的。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至少在她兄长身上不是这样。

“我只是习惯了，习惯呆在这儿而已。”

“包括偶尔在她门前停下？”

赵东成不再答话。他忽然觉得自己主动提起这件事很蠢。可他提了，不仅如此赵西雅所问的问题，他确实没有答案。

女孩放下碗筷，两手环抱着靠在桌前：“哥，你知道这样很变态吗？”

男人露出窘迫神情来，窥探，欲望，无能与冲动。他当然知道自己所作所为究竟意味着什么。可他无法控制。

赵西雅又说：“就像你那本《眼》所写的一样，你知道这些行为意味着什么吧？”

赵东成抬起头，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看的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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