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残倒不必了，直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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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语已经赤裸着在公寓里面对门口的地方跪了很久了。他凌晨被送到这里，在常叔还在收拾箱子没有离开的时候，他就已经前后带上了锁，跪在了这里。

可能是最近栾承回了庄园，这里的暖气开的都不是很足，贺语浑身冰冷。外面天光乍亮，贺语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大概...已经是中午了。

这里是市区里靠近军部大楼的一个小区，显然这里是栾承平时工作时常来休息的地方。虽没有庄园上下三层那样阔绰，四室两厅也足够栾承一个人用了。

长久的等待让贺语都逐渐失去了希望。贺语不知道栾承还想不想来，就像常叔说的，只要他乖乖的等着、乖乖的认错，栾承就会不生气么？

突然，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了钥匙插入门锁的转动声。贺语残败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紧绷地跪直身子，确认了好几次自己已经是最标准的姿势了。他费力地睁开肿的不像样子的眼眶，看清了来人。

先进来的是魏琮，后面跟着的是栾承。

贺语紧紧盯着栾承，那人从进门开始自始至终没给他过一个眼神，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后自顾自地开始换衣服。贺语急忙向前爬了两步，想去伺候他换鞋，却被在栾承前面的魏琮拦住了。魏琮把栾承刚换下来的风衣外套给他披上，叹了口气，轻声问他，“跪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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