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高贵的祭品，越能博取神灵的欢心。

-----正文-----

燕融祭拜月神的夜晚，连日大雪终于暂时停歇，天穹难得放晴，苍鹰盘旋，祭坛圣火蓬勃，皓月初升，照亮连绵起伏，银装素裹的远山，不知能否辉映至海角天涯。

“那是拓拔统领的奴隶，被俘前曾是东方长殷部落的大萨满。”

一行燕融人抬着一床卷起的毡毯大步走来，放到祭坛边，厚重的毯子散开，一具修长躯体赤呈于眼前，耶律乌衡在沈昙思耳畔低低笑道。

毡毯中男子浅麦色的肌肤上，犹有经历粗暴性事后留下的青紫痕迹，看去野蛮而淫靡，沈昙思下意识想移开视线，身后抱着他的人却捏住他愈发尖俏的下颌，强迫他一直望着那里。

“当初再高傲不屈又如何？”耶律乌衡意有所指，“如今，还不就是一个低贱的性奴，一匹被人骑的牝马。”

沈昙思咽喉发紧，腿根烙印再度隐隐灼痛起来。

那日他没少反抗挣扎，却被人高马大的燕融王轻易扭过手腕，压在桌面上，用烧红而“嘶嘶”作响的烙铁，在白嫩的肌理间烫下丑陋屈辱的印记。

他疼得簌簌落泪，哭哑了嗓子，耶律乌衡扔开火钳，拥住他安抚，安抚着安抚着变了味，又将他推倒下去，就着伏桌的姿势狠狠发泄了一回。

“请——狼王——”

曾经高高在上的长殷大萨满，而今拓拔统领的性奴，月神祭典的祭品似乎早已习惯裸身于众，面上并无羞耻，但在燕融萨满们牵来那头壮硕的白狼时，他依旧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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