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实在痛得厉害……便靠到我身上。”
-----正文-----
沈昙思的第二个孩子,怀得也颇为坎坷艰辛。
他身子本就尚未完全恢复,刚有孕不久,便在祭典上受了惊吓,被灌鹿血酒,导致动了胎气,险些再度小产,巫医又是扎针又是喂药,忙忙碌碌一夜,好不容易才保住了胎儿。
耶律乌衡没料到他这么快就又有了孩子,惊喜之余,心里也一阵后怕——倘若他未能及时将沈昙思抱回来,只怕不仅胎儿不保,连大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得了这次教训,燕融王收敛了不少,不敢再肆意逼迫沈昙思,沈昙思先天不足,易滑胎,孩子又是在一次小产过后怀上的,经不起流离颠簸,耶律乌衡甚至因此推迟了冬季迁移,直到巫医说胎象稳定后方才下令启程。
他总从背后拥住沈昙思,抚摸他日渐隆起的小腹,耳鬓厮磨,问他想要什么,想要什么他都给。
他想,即使他要做自己的王妃,他也愿意封,愿意予他名分和地位,可沈昙思的回答无一例外是沉默。
沉默寡言,郁郁寡欢,孑然静望暮雪千山。
沈昙思面对耶律乌衡时缄口不语的次数越来越多,耶律乌衡倒也不在乎,各种吃的喝的,从沿途部落抢来的稀奇古怪玩意儿一股脑往他马车内堆,直将车厢堆成了一间藏珍阁。
沈昙思有孕在身,耶律乌衡要他不能要得太狠,往往难以尽兴,有需求时,又不想到天曜车中,忍受贺兰夜的冷脸,便时常去找堂弟耶律铭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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