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这一碗加了料的热酒下肚,沈客似乎还从未在他面前这么放松地入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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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
中午入住的那客人扛了个人回来。
快刀鞑子很有眼力见,知道惊月惹不起,连忙替他安排好了热酒,跟在他身后送到了房。
惊月个高,但并不十分壮实,左肩撑着个比他还高上半头的男人,那男人被套住了头,看不清脸。
惊月谢过快刀鞑子,一手扛人一手拎酒,进了门,才把人丢下。
他倒没多苛待那人,放下的姿势近乎小心轻放,然而回去关门时,还是“一不小心”踩着了对方的脚背。
沈客:“……”
虽然耳目不便,但沈客还是感觉到了屋内无人,索性放松了身体,低声笑道:“宝贝儿,公报私仇啊。”
惊月插好了门栓,回身揪掉了沈客头上的麻袋,顺手替他拂去了颈后的沙:“你教的。”
沈狐狸无话可说——因为还真是他教的。惊月这至多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惊月已经拿棉布沾了酒,擦拭了一下他自己手上的擦伤。擦完了他自己的,又过来给沈客看伤口,无奈沈狐狸皮糙肉厚得很,惊月看了老半天,愣是没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值得擦洗的地方,脸上一时没藏住,漏出了一丝羡慕的神色。
天乾和地坤的体格差异是天生的,诸如沈客这种天乾中的佼佼者,自然对那点擦伤什么感觉都没有。
相比之下,惊月却是个易留疤的体质,从沈客的角度扛过去,惊月偶尔扭头时,他侧颈上的一道剑痕就十分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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