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奉天是被脸上毛乎乎的东西给闹醒的。
被闹了大半夜,辛苦伺候了许久,又被教唆着说了不少到现在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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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奉天是被脸上毛乎乎的东西给闹醒的。
被闹了大半夜,辛苦伺候了许久,又被教唆着说了不少到现在回想起来都无比羞耻的话,君奉天将甩在脸上的猫尾巴捏开,努力用耳朵蹭了蹭还带着香气的被褥,这才眯着眼去看。
却是“啪”地一下,又被大尾巴给甩在了脸上。
手上握着的和甩在脸上的,君奉天也顾不上不听使唤的尾巴,而是目瞪口呆地看着……
被他握着尾巴的……一模一样的君奉天,或者是,年长的,执法者君奉天。
明明是蜡像,却如有其人的样子。
银色的猫耳和长尾上缀着金色的细小铃铛,铃口的宝石末端却是系着小小的蝴蝶结蕾丝,他裸着身子钻在毯子里,只是身上到处都是被狠狠宠爱过的痕迹,双腿之间隐约有尚未擦拭去的干涸白痕,也许是故意作出来炫耀般的标记,只是糊在身上,说不清的意味。
他薄面含着粉色,带着怯生生的风情,似乎是在求着什么,顺滑的长尾闹着他的掌心进退,暗示,不言而喻。
君奉天抖了抖长耳,似是很不习惯在清醒状态下这样的装扮,然而贯在身后的开拓物已经很深了,穴口在水液的滋润下,不断被撑开,隐约到了极限。
而看执法者的模样,似乎是很享受这样的对待,似乎是……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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