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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原。”

方原坐凳子上一个哆嗦，抬头和走过来的陈衡碰了一下目光，很快移开。

“方原。”陈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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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原。”

方原坐凳子上一个哆嗦，抬头和走过来的陈衡碰了一下目光，很快移开。

“方原。”陈衡走近，重复道。

方原又是一个哆嗦，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陈衡的脸色难得这么可怕，他盯着方原的发旋，看他像只乌龟般使劲把自己缩进羽绒服。

他在心底默默叹口气，缓下脸色，只是动作依然强硬不容反抗。

“学、学长……”方原被他拉着手腕往实验室门口走，教室里顿时起了窃窃私语。

陈衡充耳不闻，拉着他到楼梯拐角站定，一声不吭就扯他衣服。

“学长！”方原两手护在胸前紧抓着衣服，惊喊出声。

陈衡抬眼看他一眼，用力掰开他挡在胸前的胳膊，依然是要去扯他衣服，直到方原带着哭腔吼了一声。

“会被人看到的！”

虽说是第一节下课，绝大多数都懒洋洋地窝在教室一动不动，但楼梯上还是有人会偶尔经过。

陈衡松了手劲，却没放开他，而是一只手转而向上摸上他颈部。

他拿拇指摩挲原本喉结应在的地方，却是光滑一片，几乎没有起伏。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陈衡终于松手：“放学去我那里。”

方原自不会傻到自投罗网，只是在下午放学后被陈衡逮到人，十分强硬地把人一步一步拽到了住处。进屋反锁了门，又是不由分说地扯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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