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被一系列的消息轰炸过后，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变得一团乱。恶灵帮主人披上一件外套，被女巫按住了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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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被一系列的消息轰炸过后，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变得一团乱。恶灵帮主人披上一件外套，被女巫按住了左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安吉拉习惯在思考事情时会不自觉地握住伴侣的手。可是无名指上缺失的戒指触感让她忽然惊醒，这是她的法芮尔，可是又不是。

对于之前莫里森的到访，魔法造物今天的表现好像不太一样。

没有可以保持的主仆距离，没有疏离地称呼自己“夫人”。

“你是想起什么了吗，法芮尔？”

面对主人期盼的模样，恶灵翻手捏住纤白的指尖，她第一次对主人撒了谎。

“不太多，有一点记忆。”

这样突如而来的希望猛地熔断了女巫那根一直紧绷的神经，她用左手捂住嘴，眼泪扑朔朔得滚落下来。

安吉拉转身扑上去勾住法芮尔的脖子，埋在爱人的肩膀上激动地哭起来。手足无措的恶灵最终选择抱住她的主人，轻拍女巫的背安抚着。

她们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直到女巫破涕为笑。太好了，安吉拉想着，这是两个月来最好的消息！尽管法芮尔的唇依旧像是一尊尸体那样冰冷，女武神还是选择亲吻她的小鹰。

湿润缠绵而带着凉意的吻让女巫的身体慢慢热起来，就像拆开她期盼了太久终于等到的礼物时那样激动。恶灵亲吻主人已经红肿的眼周，还有残存的泪痕，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够不够好，只能顺着身体的记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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