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之心情很好,模糊的记忆里他只记得自己用枪在林鹿时的身上比划了两下,然后林鹿时自己主动伸了舌头吻了他,他自动忽略了格外凌乱的床单和踢到床下的枪。在黯淡的天光下,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贴到不光滑的结痂齿印上,搜刮那里残留的血丝,嘴边的尖牙似有似无地剐蹭到破皮的边缘,从这具新鲜的猎物身上吸食盘桓,把骨缝里藏的最后一丝血液也榨取干净。
林鹿时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嘴角和腹部的淤青开始隐隐作痛,几处撕裂的皮肉正在传来新鲜的蛰疼,一点点敲入血肉。他早就醒了,夏行之也知道他醒了。但他太过高兴,以至于连林鹿时没有回应都不想计较,毫不吝啬地把舔舐和咬赋予到这具皮囊上表达自己的喜爱,身下的性器也开始蠢蠢欲动,磨着红肿充血的穴口,龟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林鹿时顿时觉得喉头一紧,竟是干呕的前兆,忍不住张开了眼皮,从缝隙里瞧见用力揉捏胸脯的手指,稍稍挪动是蜿蜒的青色血管和手腕处的骨节。昨天拿枪瞄准他,掐他喉咙的正是这只手,瞬间动弹不得,偏偏手指专在他的乳晕上挑逗,指甲时不时戳刺乳孔周围细密珠粒,他感觉自己正被凌迟,心脏要跳出胸口,但连躲避也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
他的身体悄然绷紧,自我保护的机制使他蜷缩起来。夏行之摸他汗涔涔的额头,几乎要趴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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