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很久很久之前，就认识你。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那老师慢慢说与我听。”

-----正文-----

药尘虽说知道，但真正听到的时候呼吸还是漏了一拍。

他完全无法从这场对视中抽身。耳里先因为抖震响了一阵嗡鸣声，又是心跳开始冲刺的发令枪声，最后荡彻着萧炎的那句“我心悦于您”。

晚霞贴在他们的轮廓旁，萧炎的黑发被金光晒成深棕，他的瞳孔放得极大，里面满是药尘。

“……老师想说点什么吗？”萧炎一直都是笑着的，“老师若是不想说也是可以的。只要老师想说，弟子就一直想听。”

又是这句话，药尘心想，他们这世二下云岚宗的时候，萧炎也说过。他知道萧炎真的是这么想的，萧炎此人心口如一，说出的话是诚恳的，即使没说也会珍藏着，真正捧出来的时候一定是真挚的。

正如萧炎对他的感情，其实一直都很明显，药尘怎么可能不知道。萧炎之前说过“有心悦的人”，只是药尘天天和他待在一起，他们一路走过来，还能有什么别的人？

只有他，一直都只有他药尘。

“……我想说的。”药尘咽了口口水，缓缓道，“只是想说的东西太多，一时不知从何开始讲起。”

萧炎的上半身往后仰，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老师想说什么？”他忽然快速眨眼，像是在说俏皮话一样语气轻松，“说弟子大逆不道，不该有这些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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