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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一看他的神情，就知自己猜的没错，他定是将自己当成他的侍妾了。

不然为何刚才无论她怎样挣扎都无用，直到让他看清自己的脸，才肯松手呢。

与她相比，李彻的境况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仅仅有一角遮住重点部位。

她的视线还未来得及移开，男人忽然就站了起来，被角从肌肉结实的腹部滑落下去，那根肿胀挺立的肉物猝不及防暴露在眼前。

唐宛忍不住睁圆了眼睛。李彻的衣服就堆落在床下，不像她的，现在还孤零零地躺在院中冰凉的石板上。

李彻捡起衣服穿好，动作很快，而她也趁机将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

他出去了。走之前很快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抱歉，又有些别的东西。

没过一会儿，就有婢女送衣服进来。她留下了衣服，让婢女出去了，等她穿好后，打开门，发现昨晚不知何时又下了一场雪。

散落在石桌旁的衣物也已经不见了，大概在她换衣服的期间就已经收拾好了。

李彻背手站在廊下，见她目光落在那处，解释道，目光仍然是饱含歉意的，“衣裳已经扯坏了，所以我擅作主张让下人收拾掉了。”

他这样，哪里还看得出昨晚的半分凶狠呢。就是她想要拿来做文章也无从下手。这样的谦逊有礼，好像又恢复了之前。

只是发生过的事情，再怎样掩饰，终究会有痕迹在的。更何况他还时时用带着歉意与愧疚的目光看着自己。正因为当做从未发生一般，她反而觉得有些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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