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缎浑身酸痛地醒来,发现自己被身后的人连着被子一起抱在怀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直接一个肘击打了过去。
魏良昼照顾着病人,好几天没合眼,昏昏沉沉中肚子上传来剧痛,让他瞬间清醒,反手扭住对方手腕,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
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两人全都折腾得气喘吁吁,魏良昼才手脚并用,使尽全身力气将人死死压在身下,一动也不能动。
他连着几天没休息好,眼下一片青黑,宋缎大病初愈,这么一折腾反倒魏良昼看着更像那个病人。
偏偏这样的情况下,最先出手揍人的先红了眼眶,一副要哭不哭的忍耐表情:“魏良昼,你就是个禽兽!”
想到昏迷前发着高烧还被他草进了子宫,宋缎就止不住心酸。
生病的人总是有些脆弱,他在梦里又反复被梦魇纠缠,一时间也管不了那么多筹谋,只想把这个男人揍死。
他下面现在还疼着。
和那种挨枪子,挨揍的疼不一样,细细麻麻,磨得他心态爆炸。
魏良昼扬眉,被他气笑:“我禽兽?你第一天认识我,才知道我是个禽兽。逼都让我干了个爽,现在再想起来骂我,是不是晚了?”
身下人咬着唇,倔强不出声,一个劲瞪他。
魏良昼生气自己这些天照顾白喂了狗,想发脾气,想到之前听到一半的心声,又全都忍了下来,他按着宋缎问:“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他只要把那句话说出来,他就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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