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晏北正在提刀赶来的路上hhhhh
-----正文-----
晏南苏醒后发现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是叫什么,多少岁了,至于其余,竟然全都想不起来。
一旦想要用力去想,脑袋便炸疼到不行。
傅子瑜见她若有所思,口中还喃喃重复他的名字,半信半疑喊他夫君,紧提的心瞬间放下,轻抚了下她面庞,重新吻了她唇瓣一下:
“嗯,娘子别担忧,你先前去马场骑马摔下来,伤了脑袋,自那后便昏迷不醒,今日带你来山上看罢大夫,大夫说你苏醒应当便是这两日了,没曾想你今日便苏醒了。”
晏南听完他所说,脑海中好像的确浮现一些她从马背摔落的记忆,眼中不信任散去不少。
“那,那我家中人在何处?我好像,是不是还有一个兄长?”
兄长二字一出,晏南脑海中便自动浮现一道看不清人脸,但芝兰玉树的身影。
也不知为何,一联想到那人,她身下便有些难受,水穴不自觉吐出大股花蜜。
见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能记得晏北,傅子瑜没错过她水穴涌出花液的一幕,眸色异常冰冷:“娘子忘了,你只是山上一介孤女,并无家人,又怎会有兄长?”
“是吗?”晏南还是觉得不大对劲,可眼前一身书卷气的男人言之凿凿,不似说谎,只好暂时压下疑惑。
“那夫君,你为何要将我亵裤褪下?”晏南失去了记忆,自然也没有从前和旁人欢好的记忆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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