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想起被忘在脑后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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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欣桐出生是在重阳节。怀了她后,宋婶子一直在乡下待产。
当时她穿着厚厚的家居棉服,躺在老宋给她亲手打的躺椅上。躺椅的高度、曲度都是照着平日里她的习惯给量身定制的,每次在院子里走累了,她就会回到躺椅里休息。这样的躺椅,每一个屋子里都有,包括院子里。
院子里的躺椅摆放在一棵有些年头的梧桐树底下,具体的年份不可考察。但铺满了落叶的水泥地,景色实在是太好了。光是在那单看着,宋婶子就能坐上一天。
羊水破的时候,宋婶子就待在这棵梧桐树底下。她被紧急转移到屋子里生产的时候,隔着窗户还能看到这棵梧桐树。树上掉得秃了一半,像是老宋上了年级掉毛的颅顶。
她噗嗤笑了。紧接着,身下出来的娃是顺产,打出娘胎起哭得就响亮。梧桐树的叶子又簌簌掉了很多下来,像是被这孩子的哭声惊着了。
门外眼巴巴等了半天的老宋一进来,又一次哭天抢地地抱住宋婶子。
宋婶子生完后耷拉着眼,气若游丝,面色苍白,直到抱过新生儿的襁褓,她才露出了一点笑意,眼睛里慢慢亮起了光。
老宋见她面上有了气色,心里头也欢喜得紧,说前头两个都让长辈们取名,小女儿的名字该轮到她亲娘定了。
宋婶子年轻时是搞文艺工作的,学识不差,可嫁过来这么多年,她早觉得当初的自己很陌生了。老宋见她要落泪,问她为难的话,也可请长辈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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