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愈合,结了血痂,像一块暗翡色的玉珮。
崔轼脱衣时,目光落于其上,顿时温柔了几分,几乎有些怀念那已消失的疼痛。
阿杳瞥见,气噎,“你也爱她。”
崔轼动作稍一滞,又徐徐解袴带。纨袴委地,露出皎洁雄健的男体,阳具翘然,端头垂涎丝。
他凑近,以指擡起她的下巴,边吻边道:“谈不上爱,至多是对美丽事物的欣赏吧。”
阿杳恨恨甩开头,“你们这些不可理喻的男人。”
崔轼不以为忤,啃噬她柔长白腻的颈,“她一病至斯,你们这些嫉妒的女人,也居功至伟吧?”
阿杳道:“与我何干,都是荔娘。”
荔娘为司马京堂姊,王宗弼之故妻。
“她做了什幺?”
“偷置病瘵儿的里衣在京姑的衣箱内,事发,受到环姑祖母训斥,愤而自尽。”
崔轼不能理解,“也值得去死?”
“长辈忒偏心,男人又没良心,气不过吧。”
“男人没良心,你这是暗讽谁?”崔轼轻笑,手指探入她腿心,“咦,你的水呢?”
杳娘之美,在其多水,稍一撩拨,便汪洋成泽,阳具纵送其中,如龙游江湖里,逍遥煞。
阿杳冷哼,“心中有恨,则口燥唇干耳。”
崔轼竟入之,“虽涩亦美。”
啊——啊——
阿杳禁不住,口中逸出呻吟。
崔轼拍拍她肚皮,“真是碍事。”
阿杳白他一眼,“自己的骨肉也嫌?”
崔轼抽送着,喘息着,“都怪它,我想痛快奸你一回,也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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