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应下,道:“你那处可还有我从前的对象?”
“有,你的对象都在。”
“给我拿些我从前看的书,画的画儿吧?”
“这……于你头疾可是有碍?”
“无碍。不过是旧伤,太医的说法是淤血难清,令我莫要多思虑。那日拿了字帖,我确实用力回想从前,不过并未想起什幺。这两月何太医又给我施了几次针,我睡梦中总梦见一些事。我想许是你我旧事。”
“娇娇?”
玉萝看出他紧张之态,眼前之人与“梦中”那少年、小小少年有一瞬的重合,她不由心头一松,宽慰道:“不必担心,我头疾并未发作。我只记得些断断续续的事。有时只几句话。有时西洋景般,见着人聚在一处,并听不清说甚幺。有我们儿时在京城的事,也有诸暨外祖家的事……”
玉萝说不出还有二人成亲之事,她虽与他相认,但仍算不得相熟,便是相熟,这番话也再不可说道。
“诸暨何事?”
“我也并不肯定都是我从前的记忆。我与父母去了诸暨外祖家,你也在诸暨,便时常来我外祖家。我表哥捉弄我,我趁他不备,把他推进灌木丛,害他跌了好大一跤,被你瞧见了。”
殷谦皱眉想了一会,微微笑了笑,“是有此事。你那表哥有些顽劣,经商却是一把好手。”
二人叙上半日,方才各自回去。
玉萝午间便收到一摞旧书,几幅画作。
她一个下午便埋头在书房,手不释卷,一页页翻书,看字里行间注释,循着那些由稚嫩到成熟的字体,仿佛看到了自己是如何一步步长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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