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稍稍向前追溯一段。
军队权利被女帝分割散开,仅凭普亲王的兵权是无法与梅杳玉相抗衡的了,有时她身体情况好些的时候自己也想过,是不是做的错事太多了。
石翰依旧陪伴在她的身边,女帝整日昏睡清醒的时候少,醒来也是看着先皇后的牌位愣神,手里还执着的想修补皇二女的牌位。
不知普亲王是真的和女帝姐弟感情深厚还是说忠心不二,他也一直陪着女帝守在栒州,总听女帝念叨着想京都他还曾落过几次泪来。
当女帝和普亲王闲聊时第一次问,“朕是不是错了?”时,伺候在一旁的石翰心中暗叹,这一次,她是真的挺不过了。
信使由京都来,见帝不跪,众人便明白如今梅杳玉在京都的情形,新帝登基指日可待。女帝没有怪罪信使,如今她也没法怪罪。呈上来一个朱漆木盒,她注视许久才问:“杳玉送来的吗?”
这时信使才又拿出蜡封的信来,说:“此是殿下要交于陛下的信。”交了信,信使等着她回话这样好回京都复命,可女帝看完之后无言,只叫人相送信使。
信中交代的明白,皇长子落在梅杳玉的手中,梅杳玉还“请求”她两件事。女帝双目悲沧,看着朱漆木盒不敢打开,她抖着手对着普亲王示意,后者帮她开盒,甫开一个缝隙便赶紧合上,普亲王面露惊恐。
普亲王不让她看,打岔说:“梅杳玉想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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