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柳凝曲出门去了。搬出柳府后,他常常早出晚归,他们都没问他到底在忙甚么,只是分别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关心。
影出为他留一盏灯,玄华备上温补的汤品,童镜煮食夜宵。他们都是江湖出身,尤其影出和童镜不曾体会过家庭的温暖,但他们正努力适应。
适应与家人、爱侣相伴的温暖和责任,学习不再独断独行。
是夜,影出坐在案前擦剑。凌波剑通透无暇,剑身若水般无色,唯有挥动时隐隐闪过水光可辨,极致锋利可吹毛断发,所以能杀人于无形。
「影出,你是不是想起了甚么?」童镜走近他。她已许久未见他沉着拭剑的模样,所以才如此猜测。
「那日妳与柳安对峙,我拔剑护妳。那瞬间有很多回忆浮现。」影出没有隐瞒,如实道:「在那之后接连几日作梦,想起差不多六七成。」
「…你可怨我?」童镜坐到他身侧,臻首靠在他伟岸的肩上。「当初说好我只能是你的,但现在……」
「妳想听实话?」影出将剑入鞘,侧过身将她揽入怀里。
漆黑如墨的眸若深潭,让人望不见底。童镜心存忐忑,但仍执意了解。「…想。」
「怨过。」影出答完,提到自己在湘庄时挣扎的心境,以及在发现玄华对她有意时,他有多么无力和心寒。
他说话时没有任何情绪,但童镜却想哭。小手攥着他的黑色劲装,她厘不清内心翻涌的涩意是歉疚还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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