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蹙眉。
是他进入了,强悍,决绝,毫无怜惜,贯穿纤细的花径,直戳到蕊心处。
她浑身一颤,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擡眸与他对视,很想同他讲“轻些,我会痛”,但他或许是故意为之。
故意要她痛。
据说,她的父亲曾将政敌的妻女一并收为姬妾,同榻更迭为淫。男人的行事,可以龌龊如斯。
傲来深埋于她体内,稍作停留,感受她的纤弱青涩,随即抽送起来。壮年男子性器伟岸,交合沉稳有力,令少女颇不奈。
崔蜩发出细细的呻吟。
他听在耳中,兴致愈浓,动作愈悍。粗硕的阳具怀着复杂的恶意,拔出,又狠狠捣入,像是安心要弄坏她。当然知道她痛,也确实感到凌虐的愉悦。
她的双唇,像粉色的浆果,吻过便肿。她的芽乳,腻白柔滑,他一口咬住,恨不得吞掉。她的细腰,堪堪一握,柳条般脆弱易折。她的腿心,懵懂一如她的人,总是欠缺湿润,时常被他捅出血来。
她的一切,天然激发他的施虐欲。
与李寄同榻时,他是谦谦君子,到得崔蜩身上,却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禽兽,每一次交欢,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强暴。
月轮渐渐升起,洒下白茫茫、迷雾般的光。
兰舟上,刚健的男子肆意侵犯着婀娜的少女,一次次用浊液玷污她的洁净,直至她不堪奸虐,昏厥过去。
傲来以指探入她腿心,蘸了一点血看,回味适才的放纵快意,喃喃自语:勾践,汝忘会稽之耻邪?傲来,汝忘妻女之仇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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