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sare冲进来，抢过刀，狠狠往他脸揍了一拳。

季嘉言偏倒过去。

电梯门开了，他的身体卡在门中，两扇不锈钢板伸出，碰到属于人类的躯体后又缩回。如此反复，季嘉言躺在地上轻微震动。

她望着他，反手抢过刀，划了Cesare一下。

男生看着破洞的裤子以及渗出的血，震惊看她，“你疯啦？”

她又用刀刺自己，往脖子。

眼睛都不眨。

Cesare是真没见过这幺疯的。

想叫人帮忙，但是过年期间几乎没人，就连保安都不见踪影。他拖着女孩往外撤，林稚挣脱又往里爬，她抱住昏迷不醒的他，不肯放手。

嘴里嘟囔道：

“不行的，不行的。”

“我们说过要一起。”

女孩摸他脸，笑一下哭。

哭一下又笑。

黑长的发散在两肩，并不惊艳的脸迸出前所未有的光彩——弱柳似的眉间蕴着疯狂，圆而善的眼里闪现脆弱和绝望。

Cesare移不开眼，虽然不想承认。

但此时的她可真漂亮。

像神又像魔。

暧昧模糊的感性和凶恶，混杂交织。

“啊……”男生捂着脸坐起来，动了动下巴，吐掉血沫。

“操，谁他妈打我。”

他动一下，发现后腰在流血，脸黑得要死，“什幺垃圾，还能给人刺中。”

林稚从他怀里擡起头，盯着面前的家伙看一会儿。

哇一声哭出来。

季嘉言给她抱得死紧。

看眼女孩身后的Cesare，揪着林稚的脑袋就是啪啪两巴掌，“……带这个家伙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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