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打了两辆车向城东赶去，路念和夏燕飞坐在一辆车上，夏燕飞扭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夜色渐渐笼罩这个繁忙的城市。

狭窄的车厢里，只有司机开着的电台放着舒缓的轻音乐，夏燕飞看着窗外突然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了，我很绝情？”

路念愣了愣，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夏燕飞已经转过头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她摇了摇头，“这件事没有对错，这只是你做出的选择，更何况，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和你做出一样的选择。”

夏燕飞靠在椅背上，擡头望着出租车里有些年代的车顶，“但是或许别人不这幺认为呢，他们会觉得，那终究是我的父亲、我的妹妹，我的父亲放下身段哀求我，我的妹妹等着我救命。”

“学长，人都是自私的，你不必为这些受到良心上的谴责，你把那些说闲话的人放到和你一样的选择上，他们只会比你做得更绝情。”路念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结所在，“而且一个没尽到抚养职责的父亲，和从没相处过的妹妹，我觉得不能算是家人。”

车厢里昏黄的灯光下，少女的眼睛明亮得像一颗宝石，夏燕飞笑了起来，“哈，是的，是我钻牛角尖了。”

路念摁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车已经开了10分钟了，“希望我们快点到……”她看着窗外的路况说道。

“他们要是敢对我妈做什幺……”夏燕飞露出冰冷的神色，握紧了手中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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