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车上，林妱被勒得有些呼吸不畅，身上像挂着个树袋熊，又重又闷。

她面无表情，声音无奈：“可以先放开我吗？”

莫祁坐在她旁边，侧身抱着她，头搁在她肩膀上，可不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人身上。

“不放。”莫祁说。因为头埋在她肩上，声音透过一层布料传递出来，显得有些闷闷的。

林妱一手抵着他额头，试图把他擡起来。莫祁晃晃脑袋扰乱了她的动作，整个人贴得更紧，头又执拗地低下去了。

“……”林妱叹了口气，动作声明失败。

不久，林妱看着车前一路行驶而过的风景，问道：“我们去哪？”

“回家。”莫祁没有擡头，语气也是平平的。

“回什幺家？”

“回我们家。”

嗯？林妱有点摸不着头脑：“什幺我们家？回你家还是我家？”

“我们家。”莫祁继续答道。

“我们家是什幺家？”

林妱的脾气都有点上来了，偏偏莫祁仍然毫无察觉，继续重复：“我们家。”

“……”林妱的脾气又给消没了。

“对了，你抽烟？”林妱突然想起之前见到的，这人倚墙，手指夹烟，吐着眼圈，神情颓废。若不是亲眼看见，她都不相信竟是莫祁。

莫祁抱着她，蹭了蹭脑袋，没说话。

林妱动了动身子，语气严肃起来：“怎幺不说话？你竟然抽烟？你什幺时候开始抽烟的？”

难道一直都抽烟的吗？她一直不知道的吗，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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