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一会儿,他拉着秋凉靠到他胸前,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圈着她的裤头绕,似乎又开始了玩。
姿态闲懒,别提多自在了,口吻却是不容拒绝。
好在这是棵百年老树,枝桠粗壮平坦,能承受几百斤的重量。秋凉之所以选了这棵树,乃是为了晚上栖身舒服一些,谁曾想会便宜了这厮。
要解药还是要贞操,秋凉脑中天人交战。
秋凉隐约有种直觉,就算她现在说不要解药了,怕也逃脱不了失去贞操的命运。
嘴巴去舔也是失去贞操的一种吧?
这人的可恶,绝对比她想象的更甚。
也不是没想过去偷,可这幺会算计的一个人,能轻易让她偷到手吗?
秋凉没信心。
什幺叫逼上梁山,水尽山穷,秋凉第一次深刻体会到。
“师傅,呜呜呜……”
内心悲凉的她把头往前一送,面颊便触及到了对方鼓出来的一大坨条状东西。
“替我解开,含了它。”
男人抚着她后背,声音沉暗。
秋凉忍着悲愤,哆哆嗦嗦伸出两只去扒面具男人的裤腰带,实在是技能不熟练,再加上视线有碍,扒了好几次都没有扒下来。手总不时会碰到那根东西,想着待会儿还要用嘴去含它舔它,秋凉脑门很快爬满了细细密密的汗。
今天他脾气好的出奇,也不催促,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又是紧张又是手忙脚乱的样子。一通折腾下来,他的阳具开始有了疲软的迹象,面具男人攀上秋凉的胸脯整团抓住的用力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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