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两人被囚禁在采矿场里,虽然地下没有任何人看守,可他们也爬不出去,而且指不定地面上有士兵驻守着。
地下不见天日,土壁上挂了一盏长了锈的灯,终日亮着,三餐定时,而且还挺丰富的,日子也不算难过,唯一不足的就是没有给他们提供衣服。
普斐德把自己的衬衫给了她穿,不然她穿着个礼服真是行走不便,而且,他还很贴心的用他的西装改造成一双布鞋和裙子,让她穿上。他还用石头磨出了一副国际象棋,以打发两人枯燥的时光。反正,有普斐德在的地方,知晓的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此处种种琐碎这里且不细表。
可是到了第四天,这种被囚禁的惬意却被打破了。一个穿着军装的瘦黑中年男人下来了,看样子似乎是个将领之类,一下来便怒气冲冲的用枪指着普斐德,哇啦哇啦的大声说了一大堆话。
普斐德始终低垂着眼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来人是空气一样,并不理会。
得不到回应还被彻底无视的男人更加生气了,哇啦哇啦的高叫了几声,拔出腰间的配枪对准了普斐德。
可普斐德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别说睁开眼看着这个如跳梁小丑般的人。
这些人到底忌惮着普斐德的身份,虽然举着枪对着他,却始终不敢开枪,可又解不了气,便把枪对准他隔壁的知晓。
终于,普斐德动了,他睁开眼,不知道说了一句什幺话,引致对面举着枪的人瞬间面露惊惧,一双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举着枪的手微微晃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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