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笑什么?」听到她那声冷哼,转头瞪着她的左砚衡质问着。
段宴若看着那隐藏于衣服底下紧绷的肌肉,她知道他怒极了,原因在于他将刚刚那声自嘲的讪笑,视为是她的冷讽。
她知道此状态的左砚衡,像只负伤的狗,不能随意碰触,万一碰触不当,她可能会被反咬一口。
所以她摇了下头,当作刚刚那声自嘲的冷哼,不过是声没有过的声响罢了。
「既然如此,那妳还不滚!」
他撕扯着沙哑的喉咙驱逐着她,此刻的他只想打晕自己,因为莫名的负罪感与自我厌恶,逼得他直想大叫。
尤其是这个刚承接了他所有怒气的女人,只要她在这里一刻,他的烦躁就多加一分,虽过去他会调戏ㄚ鬟,却从未真的占有过她们,只因他从不吃窝边草,因那只会为自己带来无穷的后患。
而她……是第一个,也是第一个被他以如此强硬手段要了的女人,而且还是他过去唾弃不已的婢女。
她的存在就像是在指控他,自己方才犯下的禽兽行迳,是多么的无耻且饥不择食。
积攒了点气力,右腿的麻痛也退去,段宴若起身才想走,却被左砚衡给喊住。
「慢着,这个月的薪俸,我会请帐房多支付些给妳,另外我会找人拿避子汤给妳,今日的一切,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段宴若本要生气的,因他这么做无疑是将她当做是娼妓般打发,但她缓了缓自己的怒气,细细思量了下他的立场,火气便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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