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过大医院，也到过小诊所。一名医生一个说辞，天价药吃过，小偏方用过，但是病情丝毫不见缓解。今天又这样能被几人同时看诊的机会，虽然机会很渺茫，但内心的驱动还是使他选择相信自己一次，再试试。

“我们谁先来？”看着已经坐好的病人，小米问老头。

“我来吧！”老头的想法很简单，自己先治疗，才不会让女孩在前面不懂装懂，浪费时间。最好在自己的结果出来时，女孩儿能不战而降，这样自己的面子才能保的住。

“我，我回避！”小米很自觉地，免得一会儿有重复的地方被说抄袭。

“嗯！”老头淡淡应一声，现在这么识相，是知道害怕了吧，早干嘛去了？

小米一个人在会场四周溜达，进来了就不能出去，否则就算自动弃权，她才没有那么傻。百无聊赖思考人生的她不知道会场现在的严肃景象。

老头坐在李明全旁边，先看眼睛，嘴巴，又说出自己的猜测，最后和主办方申请使用他们的仪器，来回折腾半个多小时，总算结束。

“你心理有病吧？”看着送过来的报告结果，老头试探地问。

李明全本来亮起来的眼睛听到这句话瞬间熄灭，又一个想说自己没病的人，这就说明他对这病也没有办法。“我心理没病，只有身上疼！”

“不对啊！”老头来来回回把CT透射图翻翻，仔细看好几遍，还是在一旁的白纸上写下自己认为的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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