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决司明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呸!你们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吧。我不会招供的!”沈月章止住哭,咬了咬牙说。
决司明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幺也没有穿。沈月章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擡头盯着。
大怒:“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们扑上来,沈月章又呈大字体,悬在刑架上。
(第四章)
沈月章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决司明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于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弱,非缚于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在鼎革之后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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