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子里车子驶离的声音,岑沛安从床上起来,昨晚他洗完澡出来,沈捷已经走了,只在桌子上留了一管涂抹的药膏。
岑沛安彻夜未眠,他用冷水浸了浸脸,从浴室出来,瞥了一眼桌子上绿色的软管药膏,不禁嗤笑一声。
好在沈捷还不算完全丧心病狂,没再把卧室门锁上,岑沛安不知该庆幸,还是该警惕,心力交瘁地从楼上下来。
别墅里安静如斯,毫无人为动静。厨房碗筷摞叠的声音,院子里修建草坪树枝的声音,擦拭电梯门和旋转楼梯扶手的声音,都在岑沛安走下来的那一刻消失。
不难猜到这是沈捷的授意。
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关在一栋诺大的房子里,断绝和外界的一切交往,没有人倾诉,没有人交流,也没有任何消磨时间的方式,有的只有忐忑和揣揣不安。
在日复一日的漫长等待中,岑沛安一定会向绝望现实低头,那沈捷就成了他唯一的救赎。
这似乎是沈捷的计划,但又似乎不是全部的计划。
其实在岑沛安潜意识里,刚刚的某一瞬间,他确实在忐忑,他在想沈捷晚上会不会回来。
如果不回来,那一个人住这也太可怕了。
可惜这个念头只存在了几秒,就被岑沛安打消,他闭了闭眼睛,摇摇头,不断在心理暗示自己要冷静。
如果形成依赖沈捷的念头,那将是万劫不复的前兆。
岑沛安若无其事地吃完早饭,坐在沙发上摆弄自己的手机,看样子是被人弄坏了,开不了机。这时芳姐从房间出来,自顾开始收拾碗筷,没有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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