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姮觉得自己好像在这一瞬间丧失了视力与听力。
连空调噪音都没有的黑暗房间里安静极了,呼呼吹拂的冷空气暂时消逝,她躺的这张床和家里的硬板床相比又太过柔软,她甚至害怕自己会像陷入沙地一样再也爬不出来。
可下一秒的她却能在这种时刻分心去注意另一个人的声音,貌似除了他以外的一切她都能不在乎也不关心。
他像是她必须觉察的无端危险,他又像是这一片黑寂中唯一无风的湾港。
他在靠近,他在呼吸。
而自己在紧张,在……
期待。
哥哥似乎很喜欢把她拘在他怀中的这一小方天地里,不紧拥不搂抱,这貌似是给了她可以翻身与躲闪的自由,可徐姮知道,这同样是他仁慈的伪装,他从来都不会这幺大方。
徐姮的鼻尖现在能碰到徐渚的下颌,在短暂分离的几秒钟后,他又迫不及待地来找她了。
总是这样。
徐姮经常会用不经意的方式去偷看使用剃须刀的哥哥,看着他已经能像一个成年男人一样去熟练地处理他的性征,她也记得他用的剃须泡有薄荷味,和他们公用的牙膏的味道有点不同,还挺好闻。
徐姮此时能感觉到细微胡茬的硬刺感在提醒着她,把她又一次欺压在身下的是一个硬朗的男性。
也是她的亲哥哥。
徐姮这时察觉到徐渚想要亲吻、或许是深吻她的意图,他的唇一开始在黑暗中碰到的是她的额面,却很快沿着她的鼻梁下移,他的右手捧着她的脸,指尖在抚摸她的耳际,仿佛在守株待兔一般,以随时加深一个简单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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