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灰的屋瓦被细密的雨水浸湿,檐角结的银色蜘蛛网中困着轻柔的飞蛾,我也被囚禁在大哥怀中。
常年累月的疾病让我浑身的皮肤都渗着不健康的白,大哥将我的两条腿都架到肩上边顶边舔,留下许多青紫的痕迹。
我仰着头喘息,长命辫早就散成溪水里的草荇,倒看着七零八落的灵牌说:“大哥,祖宗不会原谅我们的。”
大哥的手腕上还戴着那条红绳,听后掌心向下地遮住我的眼睛:“阿雨,不要怕。”
“如果祖宗真要怪罪,那也都是大哥的错。”
“都是大哥把你教坏了。”
身下挺动不止,我舒服得乱七八糟的,混乱地感受着射进肚子里的精液又被粗硕的肉棒挤压出来,慢慢顺着腿弯向下流。
线香燃折一半的时候,我被大哥干到高潮,痉挛着腰腹不断地泄精流尿。
此时深陷性欲的余潮,我情不自禁地张嘴呼吸,迷茫地想起红绳的旧事。
红绳原本是鹊桥的姻缘线,夜里到处都是火树银花,白石桥下飘动着荷花水灯。
有大哥的看护,母亲允许我出门去看那场鸳鸯戏,路上我照旧被大哥紧紧牵住。
戏台搭在湖心,没买上票大哥便带我站在桥上看热闹。
我嘴里吃着大哥买的冰糖葫芦,正瞧得起劲时后脑勺的长命辫突然被大哥握住。
我问大哥在做什么。
大哥没有回答,直到红绳完全系上发尾才松手。
“结发受长生。”
我将长命辫捉到手中玩,开心地说自己学过这句诗,是长命百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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