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组被惩罚的性奴已经解开了捆绑,依次离开刑架,只剩宁飞白孤零零地承受烈日炙烤。
“呃……呃……”他依然在嘶吼,却不能得到场上任何人的同情。
一个黑皮衣扯着绳子,调节性奴在半空中的高度和姿势。
很快,宁飞白挂在刑架上的身体变成屁股撅高,上半身倾斜朝下的姿势。两条腿也大大岔开,另一个黑皮衣给他戴上了分腿枷。
卵囊和萎靡下来的软茎被一只大手握住捋了捋,胀麻与钝痛再次涌上心头,汗水流进大睁的眼,刺痛得性奴不住眨眼睛。
戴着手套的温热指腹揉了揉宁飞白没合紧的肛口,引得这口穴不住瑟缩,淌出晶亮淫液,却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性奴自发分泌的肠液。
在烈日下经受了两轮刑罚,宁飞白已丧失大部分体力,后穴的挣扎也只是十几秒,便松开肛门括约肌。
有了之前假阳的扩张,黑皮衣插入红色蜡烛并未受到多少阻碍。
蜡烛底部顶着满是褶皱的穴口旋转几圈,便凿开了口子。充斥着黏液的肠肉,很快被这硬物破开。
宁飞白只觉得后穴一凉,有些滞涩的滑腻物什就塞了进去。此时他也无力抗争,只能尽量避免受伤,很快就学会放松肠肉。
蜡烛只插入了4、5厘米,刚好顶在一个让宁飞白尴尬的位置,他不知道是黑皮衣们不注意,还是有意而为之。
前列腺被顶弄到的酥麻感,惹得宁飞白打了个激灵,嘴唇微张急促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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